拔箭。”
强烈的,从脚底升起的寒气瞬间遍布温窈全身。
她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容翦的恶意。
她抬手轻轻擦掉容翦嘴角的血迹,咬牙道:“拔箭!”
话落,她又道:“先用药压着毒性,解药的事,我会想办法!”
话落,她目光落到容翦肩膀上的短箭,清凌凌的眸子,满是愤怒。
必要时候,她不介意试药。
谁用的毒,就还到谁身上!
拔箭过程很顺利,和所中的毒相比,中箭只是看着凶险。
温窈守着容翦,一时走不开,便让南巧去给陈典传话,无论什么手段,务必从太后嘴里问出解药。
容翦会顾忌着她几分,朝臣会为了大梁体统、皇家颜面,她可一点儿都不在乎!
冤有头债有主,在她眼里,谁都一样,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太后又算得了什么?
陈典向来只忠心于容翦,又是容翦的心腹,暗中替容翦做了不少事,交给他,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法子肯定也要比她这个外来客多!
只是温窈没想到,这次竟然连陈典都束手无策。
刺客死了,其他逆贼,压根不知道毒药的事,太后又咬死了不认,摆明了认定没人敢对她动刑,有恃无恐。
温窈是等容翦情况稍稍稳定一些,这才亲自前往慈宁宫。
去慈宁宫的路上,陈典把慈宁宫的事一路汇报给她听。
温窈一直冷着脸,没开口说一个字,只是脚下步子走的飞快。
快到慈宁宫的时候,陈典的一个手下飞快跑来回话。
如今皇上中毒,尚且没脱离危险,一应事务,自然是报给皇后裁夺打从温窈日夜兼程带着埕阳军救驾,所有人都从心底里认定了她。
“……此番,确是太后谋划,今日在御书房外的行径不过是弃车保帅。”
就算不是拷问出了真相,温窈也已经认定,今日所谓的‘太后被挟持’‘被逼’都是叛军的策略。
没有太后倾力相助,逆贼怎么可能把控住朝堂?
太后一派是看大势已去,就转变策略,对外称是被胁迫,皇上但凡还想继续做大梁的皇帝,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太后,如此便进可攻退可守,看似一败涂地,却可以此占据所有主动权,再做他谋。
无所不用其极。
如此卑劣手段,令人发指!
只可惜,这一次,她惹错人了!
她可不是百官,顾忌重重。
为了容翦,她,百无禁忌!
温窈沉着一张脸,听完回话,视线落到宫人手里捧着的木盒上,面色又沉了几分。
她冷冷说了句知道了,便转身径直朝慈宁宫而去。
这是温窈第一次来慈宁宫。
因为容翦幼时遭遇的缘故,她一向对这座宫殿没有半分好感,如今更是厌恶至极。
慈宁宫里三层外三层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整座宫殿,阴气沉沉,处处透着阴冷。
她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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