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陀螺般旋转,白日里脱不得空,太后身子也不见好,卫长宁两边忙碌,都不知休息的滋味了。
也只有回长秋的宫的时候,才会觉得舒服些,只是先生为她营造的安馨氛围,被个奶娃娃抢去了,她生气,不去理睬君琂的话。
君琂听着里侧的动静,久久不回,就知晓她的倔脾气又犯了,不好将人晾着,做了皇帝,性子也不好了。君琂有些怀念君府内软糯听话的小侯爷。
她伸手去摸时,不料卫长宁自己转过身子,覆于她的身上,‘恶狠狠’道:“先生欺负我,我总得在旁处寻回来。”
说罢,手伸进君琂衣衫下,眸色闪着坏笑。君琂明白她的意思,没有说话,卫长宁知晓她不会拒绝,放心大胆地褪下衣衫。
她今夜有些急躁,带着气性,没有往日的温柔,叫君琂有些受不住。
一夜纵情,皇帝早起去上朝,君琂起得比往日略有些晚,她懊恼地扶额,醋坛子翻了,约莫一发不可收拾。
起榻后,她坐于铜镜前,一抬眼就看到颈间红色的印记,拿木梳的手顿住,幸好宫人未曾入内,她今日哪里都去不得了。
她随意梳妆后,就在殿内翻着永安宫送来的宫内账目,太后病了,一切事宜都jiāo给她。
太极殿内的皇帝,让人去请沈从安,带着他一道去永安宫。
她随意找了由头打发碧澜去办事,殿内近身侍候太后也被遣走,此时太后正在午睡。膳后的汤药里加了些安神的药物,沈从安的安神药最灵了。
宫人屏退后,卫长宁与沈从安入内,隔着纱幔,她将太后手腕置于帘外。
沈长安一脸不屑,做了皇帝竟还做这种偷jī摸狗的事,他一面暗骂,一面伸手去探脉。
卫长宁等着,见沈从安的神色从不屑转为凝重时,她心中颤了颤,碍于太后沉睡,不能说话,只能等沈从安切脉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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