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菀廷都能马上知道，然后过来。
公司里有陆菀廷的眼线。
祁清把打量的目光放在花助理身上，花助理小心脏一抽，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戒备地看着她，“祁总，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可怕。
不可能是花助理，花助理一直跟着自己，祁清收起打量的目光，捧着热茶问：“如果我们公司被人安插了间谍，你觉得哪个部门最有可能？”
花助理一呆，“祁总，从你进公司我就跟着你了，我不可能是间谍！”
“……”祁清心情复杂，“我知道。”
花助理不敢松气，“可是你这样问我，就代表你怀疑我。”
祁清沉了口气，语重心长，“小花，你能不能少看点电视？”她这不是试探，是真的想问问花助理的看法，毕竟，公司里知道八卦最多的人就是她眼前这位花助理。
有这句话花助理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她认识公司里的每个人，那些面孔在花助理脑海里一一闪过，花助理拧眉，“都有可能。”
祁清加上限定条件，“能知道什么人来公司，我去了哪里呢？”
“行政前台，或者我们助理室。”花助理往门口看了一眼，靠近祁清压低声音，“祁总，我们公司真的有间谍？”
“说眼线更合适。”祁清放下茶，“帮陆菀廷看着我。”
“陆总？”花助理恍然大悟，直起身，给出一个非常好的建议，“祁总，你可以直接问陆总。”
“没必要。”祁清收起心思，看了看手机，快到中午了。
她问花助理：“今天没重要的事吧？”
花助理摇头，“没有。”桌上放着等待审批的文件，这些都是日常事务，晚一点签字也没事，“你要去陆氏集团吗？”
和陆菀廷分开没多久，现在过去，怕会影响陆菀廷工作，祁清翻开桌上的文件，说：“我先签完这些。”
花助理不打扰她了，从办公室退了出去。
下午，需要签字的文件都签完了，祁清没有事先告诉陆菀廷一声，直接去了陆氏集团。
陆菀廷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苏助理和傅秘书都不在，秘书室里普通职员接待了祁清。
谁都知道祁清的身份，热情地送祁清到总裁办公室。
普通职员不能在总裁办公室久待，给祁清沏了茶，留祁清一个人在总裁办公室里等她们陆总开完会。
办公桌上摊放着一份没看完的文件，祁清站在办公桌边看桌上她们合照的时候，看到文件中间放着一张名片，好奇地拿起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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