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仲语一边背着她往前走,一边想着说点什么转移她注意力,想了会儿,道:“不知道万卷山是不是真的藏书万卷?”
“万卷山荒无人烟,哪来的书?”陆沉水挠着脖子道。
“那琉璃塔真有杜越的阴魂?”
“怎么可能?”
“那劳师动众地在那儿修塔干嘛?”
“那是琉璃门的根据地,琉璃门你知道吗?”
感觉陆沉水没有那么狂躁地抓挠了,正好他也走出了那片山,不过他没提醒她,继续回她的话,“不知道。”
陆沉水没有挠痒以后就顺手环着他的脖子,难得有耐心地解释:“就是几十年前突然兴起的一个邪教,以万卷山为根据地建了琉璃塔,自称琉璃门,但是没过多久不知怎么的就衰败了,好像说是因为搬弄邪术,门徒们自己被邪术反噬了。”
池仲语偏头看她,她正懒散地把下巴搭在他肩上,他离她不过几毫,瞧到她脸上的绒毛,按捺下想咬的冲动,对她轻语:“沉水,你觉得真有那些邪术吗?”
池仲语呼出的热气弄得她耳朵痒,她挠了下,有些生气,“池中鱼你别对着我说话!”
“为什么?”池仲语依旧把热气呼她脸上。
陆沉水觉得脸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不自在地扭了下,恶声恶气道:“没有为什么!”
池仲语笑了下,没出声,又用那种茫然的语调问道:“为什么能让我对你做那种事,却不能让我对着你说话?”
陆沉水自己也茫然了一下,睁开眼,有些焦躁地反问,“你不觉得我们隔得这么近感觉怪怪的吗?!”
见已经从刚刚那山走出来,便从他背上跳下,见池仲语转身望向她,问她:“我们都能做夫妻之事了,隔得近怎么就怪怪的了?”
陆沉水一脚踢向他,“屁的夫妻!池中鱼你想女人想疯了!”
池仲语没有躲,让她踢了一脚,然后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身上的脚印,看着她左右眺望找路的背影,心里有个声音疯狂叫嚣着,他按下那个声音,对转身示意他走左边的陆沉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陆沉水被他这么一笑惊艳了下,调侃他:“池中鱼你确实有几分姿色嘛,这冷不防的一笑还真能把人惊艳到。”
闻言,池仲怔了怔,脸色突变,低声道:“你该不会是觉得我秀色可餐才和我……”
简直瞌睡遇到枕头,陆沉水正愁为刚刚他那句“我们都能做夫妻之事了,隔得近怎么就怪怪的了?”找不到理由暗自烦躁,如今他递上这么个理由,她正好接上,“对啊,不然呢。”
感觉池仲语身侧气压极低,陆沉水心里别扭,又道:“你该不会觉得我给你压了一晚我们就不一样了吧?”
池仲语低着头,唇线紧抿。
陆沉水走在前面,也没回身,就那么慢悠悠地说话,和他撇清关系:“池中鱼,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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