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母不放心,拉着常文娟跟上去。
阿斯顿马丁敞开着,里面坐了一个矜贵的男人,手上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锋锐的利刃将寒光反射在他脸上,衬地他的表情阴森而恐怖。
“爷,人来了。”
刘宽声音刚落下,宫铭司便扭过头,冷森森地盯着文珞兰,盯得她全身发毛。“看来,你不想嫁进宫家,嫁给宫存礼了?恩?”
他挑眉,脸上写满了愠怒。
文洛兰慌了:“大哥,你听我解释……”
“我这个人从不爱听解释,文洛兰,你记住了,你只是我放在宫存礼身边的一枚棋子,做棋子的,自己不能决定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但在法庭上,你却自作主张,给我设套,让我做证人?”
“我……只是想臝……”文珞兰咬了咬唇瓣,弓着腰鞠躬:“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过来。”
“是。”
文洛兰走上前一步,谁知下一秒,宫铭司抬起脚,便往她小腹上狠狠一踹,力气很大,直接把人踢到地上。
“记住了,下次可就不是踢一脚这么简单!”
宫铭司盛怒难消,把车门重重关上。
刘宽赶紧上车,驱车离开。
待车子开走后,文母才急忙跑过来,抱住女儿:“兰兰,怎么回事啊?他为什么打你?”
文洛兰捂着肚子,摇了摇头:“没事,我该打。”
站在一旁的常文娟很尴尬,束手无策:“要不我给礼儿打电话,让他带兰兰去医院看看?”
“好啊伯母,我肚子确实很痛。”
“唉,我这就打电话。”
“爷,回第一府还是公司?”刘宽一边开着车,一边询问。“回第一府。”
回到第一府,宫铭司径直朝厨房走去,着实把家中佣人吓了一跳。
古言:君子远庖厨。
宫铭司长这么大,可没下厨做过一餐饭。
所以当他系上围裙,看似像模像样要准备做东西的时候,佣人们都诚惶诚恐。“爷,您要做什么?吩咐我们就是了。”
“是啊,怎么能让您亲自下厨呢。”
“别吵,都滚出去。”
宫铭司有些烦了,冷沉沉地哄人。
佣人们不敢再絮絮叨叨,只能待在厨房外。
宫铭司对着冰箱上的视频教程,开始和面、发面。
磨叽了半个小时,总算找到了手感。
接着,他开始捏第一个猪猪流心包,第一个捏地比较慢,后面地越来越快。
他做的正得心应手时,刘宽站到厨房门外,敲了敲门走进来。
恭恭敬敬地站在距离宫铭司一米外的距离,汇报道:“爷,苏小姐他们去了云山肴,为了庆祝肖明无罪,还喝了酒……”
“苏瑶也喝了?”
“喝了不少……”
宫铭司闻言,手上的动作一滞。
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喝完酒之后,只有苏煦炎在她身边,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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