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七章_反派她每个马甲都是正道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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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燕无争现在只是一个凡人。

  剑气没有伤到灵气,反而险些伤到了他。程云瞳孔骤缩。

  他因为天生剑骨,修道卓越,而望之似剑胜玉的筋脉皮肤爆裂开。

  像是在血色晕染中蜿蜒的河流,那是磅礴浩瀚的江河,被硬生生截断,河床被挖出,暴露出脆弱内里。

  如此这般,毁人根基的狠毒术法,都加在他一个人身上。

  但他仍然神情平静,只有乌发和玉冠仍然是洁净的,让人能认出,这才是燕无争。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燕无争。

  不会傲慢,不会冷待旁人,在血牢里能怡然自得,在被夺剑被毁修为被碾天生剑骨的时候,仍然平静得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甚至能够平静接受自己无剑可用,成了废人一个的燕无争。

  程云的剑在手中,剑气也停了,明明顺利抵达了仙君洞府,心境却波动得几乎不稳了。

  所以,是因他。

  是他,是他这个自己都不知道的程文光,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扛下所有罪责?

  就因为,他是天生无亲无朋的命格,因为他命途寥落,所以燕无争才生生为了扭转,为了复辟,做了这一切。

  燕无争甚至没有要任何报答。

  只是找他借一块玉牌而已。

  真是太可笑了。

  喉咙牵动,却带起程云浑身脉络的疼,喉咙尤其疼。

  能逆转掌门也不能逆转的孤星命格,和那位仙君也能争上一争的剑道魁首,能抹去他的记忆,却逃不出那小小的血牢,只能问不愿意认他的人借一块小小的玉牌。

  他想借的真的是玉牌吗?

  还是那会压制他修为的满月,听他承认一句,是,兄长做得够多了。

  兄长。

  他这样的人,也会有这样的兄长吗。

  在未曾相认的时候与他饮酒鼓励他振作,以为他知道的时候假借玉牌和他说法,甚至事发之后也想全力保下他的兄长。

  他以为那么多年的孤身一人。

  最终也演变为不在意的孤星命格,竟然有人,将这视作比自己的命还要紧。

  他甚至不敢问那一日如果不是他升了一等弟子,是他带队去,燕无争是不是就不会认下罪责,束手就擒,他也就不会被宗门仙君如此惩戒,修为更不会尽毁。

  只能硬掐着掌心,红眼哑声:“执法堂法阵,还有宗门大阵,到底是怎么回事?”

  执法堂的法阵自老祖那里继承而来,即便是大能到此,也要受片刻约束,不可能错判;

  而九生仪是宗门阵法的阵眼,它无法显出当日打开大阵之人的身形,足以说明那人很有可能并不是燕无争。

  他的修为还没有高到神器法相也可以欺瞒的地步。

  他也没有必要那样做。

  毕竟他当日反手就已夺剑成功了,私开宗门大阵,除了重创宗门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程云不相信对幼弟如此荒唐的要求都能几乎拿命去填的人,会真的弃宗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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