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暂时没法出手。”
王启年想了想，脑袋里灵光一闪，惊呼道：“不对呀！苦荷和隐藏起来的大宗师都受了伤，不能出手，这么说北齐唯一一个还能保持实力的大宗师就剩下李先生啦？”
王启年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他几乎是验证般地看向身旁的范闲，眼睛眨也不眨。
范闲笑着点点头，知道王启年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猜的没错，只要别离开先生太远的距离，咱们在北齐绝对可以横着走。”
闻言。
王启年心情大好，忽然觉得前往北齐未必是件苦差事。
他望着不远处神色阴沉，正在思考着为何陛下和太后态度如此奇怪的沈重，大喊道：“沈大人，我见你面色阴郁，许是心中有些烦恼，你看不如让我高歌一曲，来为你缓解下情绪如何？”
沈重冷哼一声，不愿理睬王启年。
宫门前。
李长澜与交代了几句，便与车队分开。
除去范闲和他身边信得过的人手，诸如高达和王启年等极少数几人一直跟随，并且进入皇宫之外。
剩下的人，在跟李长澜询问一声之后。
尽数都被沈重带走，关入了锦衣卫某处秘密据点。
进入皇宫。
范闲莫名感觉暗处有道视线，一直在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来回扫视，本来他还觉得对方应该是北齐皇宫暗中潜伏的侍卫，并未过于在意。
只是，当他进入大殿之内。
先后拜见了战国小皇帝战豆豆，还有太后，以及太后身边那个对自己仿佛充满了敌意的海棠朵朵。
范闲就已经明白了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一番简单寒暄过后。
战豆豆以私下讨论诗词的由头，将范闲还有海棠朵朵，带到了皇宫内某处僻静的庭院。
李长澜早就等在那里。
他半躺在柔软的毛毯之上，手里端着精致的玉制酒杯，率先朝范闲打了个招呼。
“范闲，你速度怎么这么慢啊？”
“本来我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些用桃花酿造的美酒，谁知道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这酒都快被我给喝光了。”
范闲轻轻一笑，快步来到李长澜身边坐下。
他一把抢过李长澜手中的酒壶，随便从桌上拿了个陶瓷酒杯，毫不客气地就开始自斟自饮。
不过。
当范闲不经意间看向海棠朵朵和战豆豆的表情后，整个人瞬间愣住。
“李长澜，你为何会在这里？”海棠朵朵出声质问道。
“我这学生头脑简单，对朝堂上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接触得不多，警惕性太差，我过来看着他也好更放心一些。”李长澜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范闲，意有所指道。
范闲表情无奈，对李长澜的贬低早已习惯。
另一方面。
他也是明白了李长澜明显是不请自来，否则战豆豆和海棠朵朵，无论如何也不会显得比他更为吃惊。
战豆豆看了看海棠朵朵，略作斟酌，总归还是没有做出什么过于明显的反应，对李长澜认真行了一礼，转而在李长澜对面坐下。
“李先生，朕……”
战豆豆虽是北齐皇帝，但手中所握的实权并不多。
更不用提，李长澜作为大宗师，身份地位更是已经隐隐已经超脱了世俗，决不能仅仅用一名武者的身份来看待。
她自是不觉得自己对李长澜行礼有什么问题。
李长澜却是提前打断道：“豆豆，要我说，我觉得你还是穿女性服装更好看一些。”
这句话过后。
海棠朵朵和战豆豆神情呆滞地望着李长澜。
范闲则是一口气闷在胸口，直接被酒水呛到，不停地剧烈咳嗽着，眼神惶恐。
让北齐小皇帝穿女装？
你这是来投奔的，还是过来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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