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话想问李长澜。
李长澜来到她身边坐下,问道:“之前范闲昏迷不醒的时候,我看你并不算太着急,怎么现在他醒过来了,而且也脱离了性命危险,你反倒看上去更担心了?”
范若若说道:“我不是特别懂,我也不是很能理解我哥的心情,可我一看到我哥的表情,我就感觉心里特别不舒服,希望滕梓荆能活下来。”
顿了顿。
范若若转过身面向李长澜,不解道:“先生,你为什么在明知我哥会在牛栏街遭遇刺杀,却还选择前往林府,而不是去帮助我哥?”
“范闲不是没事吗?”李长澜反问道。
“我哥是没事,可是滕梓荆就快要死了,而且还是因为保护我哥才死的。”范若若皱着眉,紧紧盯着李长澜的眼睛,想要从他这里讨个说法。
谁知道李长澜依然很是不在意。
“我和滕梓荆不熟,我为什么要救他?”
“难道仅仅因为他和范闲关系很好,所以我就一定要出手帮忙?”
“如果按照这么说,我和你关系很好,你的那些朋友和家人们受到了危险,我也要帮忙?我朋友的朋友、你家人的朋友、甚至包括你朋友的家人,岂不是都要归我管了?”
范若若听着李长澜的话,神情微怔。
李长澜则是起身,换到了房间内的一张躺椅上坐下。
他头枕着双手,双腿伸直交叉重叠,然后以一个非常舒适悠闲的姿势躺下。
范若若听着李长澜乍一听像是在甩脱责任,再一听又好像有几分道理的话,刚才还有几分强硬的气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我就是头一回见我哥这么伤心。”范若若低声道。
李长澜看范若若双眼微微湿润,显然也是被范闲的情绪所触动,只好叹了一声,朝范若若勾勾手,让她来到自己身旁坐下来。
李长澜视线透过窗口,望向外面,轻声道:“范闲过往在儋州过于安逸的生活,再加上他身边有我的保护,这么些年毫无危险的日子,已经让他失去了对这个世界该有的警惕与敬畏。”
“简单来说,他太傲慢了。”
李长澜知道范闲的思想,与这个朝代不同。
那些所谓的权势一直都不怎么被他看重,尽管范建多次提起内库财权的重要性,陈萍萍也会在之后,多次暗示,意图将鉴查院交到他的手中。
可范闲依然对这些东西看得很是淡然,甚至不太稀罕。
每当他到遇上危险,或者说被人逼入陷阱中时。
范闲虽然也有在认真对待,并且试着化解。
可是从他数次表示真要是失败了,大不了就不要内库,老老实实回儋州娶个漂亮媳妇,以后就过着安安稳稳的日子就好这一点看来。
李长澜就知道,范闲还是没有彻底融入庆国人该有的生活方式之中。
初入京都时,费介得知滕梓荆身死的假消息,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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