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三十章:焚烧舞衣引事端_佞臣为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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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毅国皇宫

  禹眴自那日从国师府回来后,就莫名其妙被二皇子禹煊盯上了,每天让他去贵妃的华燊院里喝茶,说的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美名其曰:增进兄弟情谊。

  “三弟,你和国师是何时相识的?”

  禹煊说话有个特点,话多且碎,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后,却总会兜到谢梓安身上。这会他又从儿时的经历说起,绕了半天,终归谈起了谢梓安。

  禹眴饮了口热茶,他就算心底再不耐烦,面上也得忍着,“数年前,游湖时相识。”

  “其实吧。说起国师,我心底总有些气。”禹煊伸手在桌上大力拍了下,声音粗犷,“这家伙太阴险了!当初还是我将他引荐给父皇的,谁曾想他过后翻脸不认人。”

  禹煊嘴里藏不住话,禹眴这几日倒是从他口里听了许多谢梓安的‘趣事’,比如说被哪家姑娘调戏过、走路看琴谱不小心掉入水池里、亦或是醉酒后睡在羊圈等等。

  禹眴听见这些,只是笑笑,并不放在心里。谢梓安藏得深,凡人能够看见的,也都只是他想让别人看见的一面罢了。

  这厢,禹煊还在念念叨叨,“亏我当初对他诚心以待,如今想想,悔不当初!”

  “二哥。人各有志,此事不得强求。”

  “道理我是懂的,只不过心里不忿,在你面前多说两句。”

  禹煊摇了摇头,轻蔑笑了几声。攀上高枝了,志向自然变了。会记住当初晚舟闲谈、烛火相邀的不过他一人而已。小人得志,也敢妄称君子?

  禹煊看向禹眴的眼神掺杂着浓浓的嫌恶之意,但尽管他厌恶这二弟,这皇宫深院,也就禹眴尚配与他交谈一二。当然、这也得忽略他低贱的出身。

  禹煊扯动唇角,转了话题,慢悠悠道,“昨儿父皇将禹泓打了一顿。”

  禹眴听言,举杯的手一定,诧然不已。禹泓好歹是一国太子,弘毅帝平日再不喜,也鲜少对他动手,这次莫不是禹泓犯了什么大错?

  “太子毕竟年轻,说话总有些不知轻重的时候。”

  禹煊闻言,心里愈发鄙夷,他总觉得禹眴带着一副假面来与他谈话,平日的禹眴可不是这么闲适温雅的人。难不成、这也是谢梓安教的?

  他沉哼一声,当初把谢梓安交给弘毅帝,倒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禹煊耸了耸肩,道“太师之女自上次游园会后,便患上了相思病。这几日以绝食相要挟,拼死拼活的要嫁给谢梓安。”

  他掷下茶杯,大笑道,“退婚之事,还是禹泓这呆子先提出来的,并且将自己贬得一文不值。婚姻大事,岂容儿戏?父皇听后,自然火冒三丈。”

  “原来如此。”禹眴对这档子事兴趣索然,觉得柳珺瑶太自不量力,谢梓安岂是她能高攀得了的?他心中烦闷,全无闲聊之意,当下便起了离去的念头。

  “现在柳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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