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这儿比起之前三四千公尺的地方已经算低了,然而晚上的气温还是不到十度,体感微冷。
熬过半夜以后,等到凌晨四点的时候,全副武装的他们便沿着公路向怒江钢缆吊桥摸了过去。
两刻钟后,江对岸的一营结束了休整,引擎声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车灯照亮了仍然漆黑一片的环境。
淑苓的手下全都换上了黑色的夜行服,而霍夫曼夫妇等人则没有变换行头。
车队渐行渐远,他们又耐心地等候了几分钟,估摸着车队已经驶出了枪声的传播距离以后才准备动手。
計劃a,上!
钢缆吊桥东岸驻扎着两个班的明军,这儿布置有棚屋岗亭哨塔拒马铁丝网沙袋;此刻大约有六七名士兵在值守。装作一瘸一拐的淑苓缓缓走了过去,旋即被叫停了。
止步!干啥的?
几名士兵都纳闷得很,川藏公路人迹罕至,通常只有运送补给的车队会经过,现在天还没亮,四周黑漆漆的时候出现一个孤零零的女子?
因为这实在反常,士兵们举枪瞄准了她。
我的车子坏掉了,脚也崴了,就在那边
啥?
说时迟那时快,淑苓在转身伸手指向远处的时候,顺势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勃朗宁1910,接着回身就立刻开枪。
砰砰—砰砰——
与此同时,左右两边已经悄然摸过来了的手下们也一齐开火,值守的几名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中弹倒地。
哨塔上的士兵也才来得及开了一枪,就被飞来的一发独头弹击中了脑袋。
霍夫曼先生端着手中的1897霰弹枪,喊道:上!上!上!
十几人都迅速向前靠近,有人掏出了米尔斯手榴弹,用力扔向那几个棚屋和岗亭。
从睡梦中惊醒的守军们意识到是敌袭之后,连忙翻身下床,冲到枪架那边随手抓起步枪就往外冲。
轰—轰——
最先跑出来的几名士兵随即被落在地上的手榴弹给炸倒,在地上惨叫了起来。
龟儿子的搞偷袭!
有好些人啊?!
不晓得!
其他士兵们有的继续往外冲,也有人选择翻窗出去。
霍夫曼夫人手持一支p28冲锋枪,以半跪姿势来了两个长点射,将两名刚端起枪准备还击的士兵打倒。
咻——
江对岸的守军也很快做出了反应,一发照明弹瞬间升空,小小的降落伞吊着下边的发光筒,惨白的光线霎时间洒布了方圆几百米的地方。
在又挨了一通手榴弹的炸以后,这边残余的八九名士兵惊慌失措,在扔出了一枚发烟手榴弹以后就开始向桥上撤退。
西岸的士兵们刚刚架好机枪,却发现对面升腾起了浓烟,几名残兵正在连滚带爬地往这边奔逃。
霍夫曼先生兴奋地对其他特工喊道:他們撤退了!到這邊來,布置炸藥!
一脸冷峻的淑苓从沙袋掩体上捡起了一挺轻机枪,一边检查一边说:我們會掩護你們!
作为二线守备单位,这儿的明军还装备着旧式武器,即几十年前仿制的勒贝尔步枪绍沙轻机枪哈奇开斯重机枪,各方面都不能和现在其它野战单位的装备相提并论。
淑苓的几名手下也奋力抬起了一挺重机枪,将之调转方向,然后从弹药箱中取出金属弹板插进供弹口,哒哒哒的枪声响彻两岸。
由于能见度低下且场面混乱,西岸的明军一时间不能确定袭击者的数量,于是选择了被动防守。
不敢冒险的少尉背靠着沙袋掩体,扯着嗓子厉声令道:太远了!车队听不到枪声!打信号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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