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这个时候赶回去,至少要七八个小时。由于是搬家,有些东西无法空运,所以他们开车过来了。
顾秋站起来,拍拍高学海的肩膀,“路上小心。”
高学海笑了笑,立刻下楼去了。
从彤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大杯水。
“这个高学海办事,还真是周到又细心,他这人真不错。”
顾秋坐下来休息,中午的酒,虽然没有让他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但也让他胃里难受。
酒这种东西,要适合而止,多了就是受罪。但是,很多人偏偏找这种罪受。
他也知道高学海这人踏实,做事令人放心,是个很听话的主。但是顾秋心里更明白一点,人家是在寻一个靠山。
象他高学海,爬到常委级别,再想往上爬,难了。
从彤看着他,“你怎么没反应?”
顾秋问,“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
从彤摇头,“怎么可能?如果他要是说了,我就会反感。我是看他这人扎实,肯做事,又听话,才跟你提提。人家八成是想找你做靠山。”
顾秋道:“既然你知道,还要问?”
“那你是什么意思嘛?”
“看看再说!”顾秋现在也不能下定论,观察一个人,要很长一段时间。再说顾秋现在也不能给他什么承诺。
如果他需要一个承诺,顾秋就不会稀罕这种人了。
高学海如此尽心尽力,顾秋心里明白,当然,一旦把这种感觉说出来,当一种物质或要求来交换,就落得下乘了,顾秋也不会欣赏这样的人。
从彤放下杯子,对顾秋说,“今天接到老妈的电话,她说爸爸已经退休了,想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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