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形容枯槁，面容煞白，说话有气无力，眼窝深陷，眼珠突出，让赵枣儿不**想起在烂尾楼的经历。
八只眼睛都盯着赵枣儿看，赵枣儿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小纯的眼睛顿时又灰暗了些：“**也怕我吗？”
赵枣儿一怔，那三个鬼孩子却桀桀地笑起来。它们把小纯围在中间，摆出一种像是保护、又像是占据的**态，而赵枣儿又分明能“看见”这三个小鬼，正在吸取小**孩的生命力。
“小纯？是叫小纯是吗？”赵枣儿蹲下身子，温柔地询问，试探着向小**孩伸出手。
小**孩没有立即**近赵枣儿，神情还有些抗拒，赵枣儿只好保持微笑，不断散发出善意，终于**孩点了点头：“我叫李纯仁。”
“那我可以叫你小纯吗？”
小纯点点头，小声道：“可以。”
“几岁了？”
“......五岁。”
“你怎么自己在这？妈妈呢？”赵枣儿决定把孩子从这些小鬼身边带走，不能放任这个孩子被三个小鬼侵蚀至**。
但为了不给孩子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赵枣儿没有直接对小鬼们动手，而是采取了比较温和的方式：先让孩子自己从小鬼身边离开，随后再来收拾小鬼。但没想到**的那句话反而刺激了小纯。
小纯生气地大声喊了起来：“我不是一个人！我和朋友们在一起！”
那三个小鬼当即喝应：“对啊对啊！我们是小纯的朋友！小纯只有我们三个好朋友！”
小纯的眼眶里兜满了泪水，紧紧咬着**唇，他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的朋友。
赵枣儿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往前迈一步，在接触到小纯警惕的眼神后只好停下来，慢慢蹲下身，笑着跟三个小鬼打招呼：“你们好啊，原来是小纯的朋友。”
三个小鬼并不回话，小纯也是将信将疑，他记得妈妈有一次也假装可以看见来骗自己。到底谁才是骗子呢？小纯不懂。
赵枣儿可以理解孩子的心情，曾经一度赵枣儿也陷在这样的迷茫挣扎中：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看不见，就代表不存在吗？纵使后来**真的看不见了，但**知道，有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赵枣儿露出和煦的微笑，向着左边的**鬼道：“你叫什么名字？小裙子好漂亮啊。”
“哼，”小**孩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好看吗？”
“很适合你呀。”赵枣儿继续怀柔政策，**甚至伸出手拉住年纪最小的小鬼：“你们都告诉**，你们叫什么名字呀？”
“秋秋。”最**小的小鬼道。
“小雪。”小**鬼狡黠一笑，赵枣儿分明记得这是方才跑走的小**孩的名字，但**不动声**，看向第三个小鬼，这个小鬼更为瘦弱，穿着夏天的衣裳，肚子上清晰可见一根根肋骨，肚皮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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