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法沟通。
但韩川还是通过一些简单问答的方式，初步确认判断了这一丝微弱的精神力的确是陈正国，并非陨病毒构造出来的替代品。
尽管第二纪元文明的科技很牛逼，但这毕竟是陨病毒这种鬼玩意，出现意外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在目前看来一切顺利。
收起营养仓，坐了一夜的韩川走出了房间，准备稍微活动一下筋骨。
外面，天已大亮。
正眺望着远方的韩川身后传来了两道声音。
韩川回头看去，却是谈老带着冯·斯过来了。
与之一起通行的，还有冯·斯的女儿冯·忆以及CaCa。
注射了陨病毒提取剂，修复了身体暗伤的冯·斯看起来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一副八九十岁的老人模样了。
现在看起来顶多四十来岁，和冯·忆站在一起，才像是一对真正的父女，不像是之前，看起来完全就是爷爷和孙女，不，就像是曾祖和孙女的组合。
“谈老，冯老。”
看到来人，韩川笑着点头打了个招呼。
“小忆，CaCa，我们又见面了。”韩川俯身，摸了摸冯·忆和CaCa的小脑袋。
“叔叔，我以后，还能见到CaCa吗？”冯·忆站在CaCa身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抱着CaCa手臂没有松开。
韩川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眼冯·斯。
冯·斯微微点了点头，对于需要用CaCa却对抗天道的事情，他的确将这些告诉了自己的小女儿和CaCa。
韩川笑了笑，安慰道：“当然可以，CaCa会一直陪伴着小忆长大的。”
“嗯。”
冯·忆用力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只是紧紧的抱着CaCa。
韩川看着CaCa和冯·忆，眼底闪过一丝沉重和茫然。
这段时间，在已经消灭掉了所有一级机器人和大部分二级机器人的情况下，人类活动的范围已经大幅增加。
在全球各国各组织的配合下，大部分的大型服务器组基本都已经陆陆续续的关停掉了。
除了互联网的根服务器以及一些其他零碎可能存在的电脑和其他的服务器。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CaCa在掌握大量的服务器组资源后，完全是有能力吞噬掉天道的。
但谁知道天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后手呢？
在天道手里，韩川可以说是栽了不止一个跟头了，每一次的天道的后手都打了他一个措不及防。
陈正国差点死在这里不说，之前那个八级实力的一级机器人自爆的炸飞的两名战士也同样受伤极其严重，但幸运的是好在性命无碍。
要说天道没有准备后手，打死韩川都不信。
一个不知道进化多少年的人工智能生命，方方面面能算计到的东西，简直太恐怖了。
如果不是人类的一些恶习传染给了这个人工智能生命，再加上一年前，第一纪元文明的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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