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的人,空姐也试着上前安慰我,并且递给我一杯果汁。
直到我感觉到肚子有些不舒服,我才试着让自己好受点。
深夜,飞机抵达陵城,我从机场里出来,Emily办事还算妥当,知道订这个时候的机票。
所以,这个点我抵达陵城,没有狗仔偷拍。
我想起了那天我离开陵城前往法国的夜晚,阎沥北说,等我下次回国,他会来接我。
他果真来了,像是一个信守诺言的好男人,车子他换了一部,也许,这样也不会有人跟踪。
总之,我和他,都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瞧见半开车窗的阎沥北,映出了半边刚毅的脸颊,他此时此刻,正在看手上的腕表,似乎等了一会儿。
当他微微侧头,看见拖着行李箱的我之时,紧绷的面色,像是很快就松下来。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很轻,很温和。
我和他离得不远,字字句句,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直直地望着阎沥北,没见面的时候,我在想,他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见了面,还是在想,如此衣冠楚楚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阎沥北下了车,朝我一步一步走来,然后在我面前站定,紧接着,他的手,像是想要落在我的行李箱拉杆上。
我记得,除了小时候,现如今的他,真的没有帮我拿过东西,都是他手下的人帮我处理的。
现在,他是在献什么殷勤?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恐怕是做了亏心事最本能的反应吧,怎么,想要补偿我?
给我好几个巴掌,再给我一些甜枣吗?
我的手,本能的避开他的手,于是,我一松手,行李箱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他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地弯腰扶起行李箱,然后朝车上的司机示意一下,对方就下车帮我将行李像放到车上去了。
然后,阎沥北对我说:“上车吧,我们回家!”
回家?
他总是把他的别墅,说成我和他的家。
不,不是这样的。
他从未将我当做真正的家里人,那也不是我的家,那里好冷。
“我不去!”我拒绝。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不去,就是不去。
往常,只有阎沥北有这样坚决的态度,他或许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坚硬的语气,脸上顿时间有了不悦的神色。
看看,这就受不了我了。
实际上,比起阎沥北对我做的一切事情,我语气不好又怎么了?
“不去就不去,你倒是说说,你有哪里可去,我送你!”他压下脾气,耐着性子问我。
我没地方可去,我买不起房子,因为我的事业刚起步,哪里来的那么多闲钱。
阎沥北就是吃准了我没有地方可去,才会说这样的话。
不得不承认,他在这场游戏里面,成了最大的赢家。
阎沥北皱着眉头,对我说:“有什么脾气,回宿山闹,你想惹来记者就站在这里僵持着,我奉陪。”
“我闹脾气?你自己也不想想自己干的什么好事,我是同性恋吗,我是吸毒的女人吗,我生活不检点吗,我前面那个孩子的事情还被挖出来了,你答应过,会帮我守护好那个孩子的隐私!”我连声质问他。
阎沥北脸色彻底暗下去,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我一把扛起来。
不是抱,是扛,最后,打开车门,将我扔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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