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着他来,搞得他好像多有情有义一样。
“你!我不跟你抢人了,你告诉我,他被你怎么了?”
上官泠月逐渐松开手,他是真的快要沉不住气了。
溪水镇的人全都被顾知礼发配充军了,等于断了他的后路。
那些势力雄厚的大臣之所以还愿意支持他,全都是为了找到朝歌。
他们想好了,用朝歌炼丹,到时候分为四份,几人均分。
至于彼此之间有没有想着杀了对方,抢过来另外几份,就不得而知了。
“他被我砍去了手脚,割了耳朵鼻子,戳瞎了眼睛,扔到臭水沟里,整天就在那里爬啊爬……兄长再看见他,怕是要不认识了呢。”
顾知礼状似得意地描述着血腥残忍的画面,这倒像生气后的他的确能做出来的事情。
“你很喜欢他,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上官泠月皱着眉头,在努力分辨顾知礼这番话的真实性。
他对人的心理洞悉一向很准,不然也不会一再利用顾知礼对朝歌的感情行事。
原以为不管怎么样,也会看到顾知礼把朝歌带出来的,哪知道过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
朝歌这个人,比当初在溪水镇时,消失得还要一干二净,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将军府上也没有任何人看见过他,听过和他相关的任何消息。
“你没看错,所以他的下场只会更惨。谁让我喜欢过他呢,他不该背叛我的,他活该。”
顾知礼终于在上官泠月面前扳回一局,觉得这一刻是扬眉吐气的。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这次都是大获全胜。可心里还是不舒服。
“哪怕他不背叛你,也不过好过吧。毕竟是前朝皇子,你怎么会放过他?”
上官泠月嘲讽地笑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可能错了。
或许他就不该让顾知礼知道这件事,那样的话,说不定朝歌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他想把人找回来,而且有个无比疯狂的念头,那就是这次一定要把人藏好了,谁也别想找到。
至于对背后那些势力的交代,他完全可以通过药物,伪造出来另一个“朝歌”,然后带着真的朝歌逃之夭夭。
可是他快要来不及了,他找不到人了,背后的那些人逼得紧,他也没多少时间了。
“你早就知道了?”
顾知礼突然惊愕住了,他没想到,这件他认为极为隐秘的事情,上官泠月竟然会知道。
而且,听起来,还比他先知道的样子。事情有哪里不太对劲……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景芸突然出现,她听到了一部分两个人的对话,云里雾里的。
还有之前上官泠月让她多在顾知礼身边提皇宫里的事,她也一直没想明白。
说是这样顾知礼就会越来越反感她,不会真的爱上她了。那这样的话,不自相矛盾了么,她还怎么接近顾知礼?
上官泠月是个聪明的人,不会做这种没有道理的事情。
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上官泠月在把她当傻子耍。
“芸儿,不关你的事。你父皇最近身体不好,你多进宫陪陪他,别总在皇宫外面到处跑。”
上官泠月看到景芸,温和地笑了一下。他习惯于把身边的所有人都当做棋子,景芸也不过是其中一颗而已。
有些暂时没用了,就闲置在那里,有些走废了,就干脆弃了。
同样的,朝歌这颗棋他不止布置一天两天了。
初见的时候是有几分惊艳,偶尔也会让他刮目相看,却不至于沉沦。
可现在,他却为了这么颗快要走废了的棋,想毁了整个棋局。
“是朝歌是吗?你们在说他,他在府上,就在将军府。”
景芸没有和以前一样听话,而是执拗地走过来,出声打断了上官泠月。感谢冰糖可乐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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