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è）已......”
“不尚贤，使民不争......”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
顷刻间海德薇已经背到了道德经的第四章。
语速极快，声音悦耳，吐字清晰。
悬在海德薇前方的火球已经涨到苹果大小了，灼热的火光宛若一个橙红的油灯，照在古朴巨剑上，连巨剑放大后的纹理细节都清晰可见。
“我道德经竟然还没有一只猫头鹰背的熟练......。”
忆岚不知何时已经被破防了，瘫坐在巨剑上，双目失神。
心里遭到了重大打击，一时有点缓不过来。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
火球已经膨胀到西瓜大小了，三人感觉像是在烤火一样，温度越来越高。
“海德薇，你尝试控制火球往前一点凝聚，不然没等你凝聚完，我们先被烧死了.....。”
夏牧星发现了海德薇这个技能的弊病，也许也是因为以前没人可以念得这么快，凝聚的这么久。
海德薇没空搭理夏牧星，口中继续念念有词，但是心里却尝试将把自己体型还大的火球试图推远一点。
西瓜大小的火球缓缓向前推进，
期间不断有魔力在海德薇的吟唱中，化为火红的长串字符，融入进火球里。
夏牧星感觉到海德薇的魔力消耗速度似乎提高了。
这个技能，比夏牧星想象中还要难用。
虽然理论上魔力值足够可以无限蓄力，但是火球离得太近会被烧死，离得稍微远了，消耗也会略微提升。
现在已经总计过去一分钟了。
火球膨胀到脸盆大小。
热风铺面，
光芒晃眼。
“还有墨镜么......。”
忆岚开口询问，她盯着火球看了太长时间，现在看哪里都有红光闪烁，开始淌眼泪。
“还有，你过来取吧。”
夏牧星左手托着海德薇，右手从储物空间抽出墨镜，递了过去。
忆岚往前走了两三步，接过墨镜，又回到了剑尖。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chuǎi)而锐之，不可长保......”
夏牧星抬头看着头顶上努力吟唱，输出魔力，汇聚火球的海德薇。
发现她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眼睛水吧嗒吧嗒掉。
作为有着超强视力的猫头鹰，她暴风哭泣——静音的那种，嘴忙着背道德经。
还不能转移视线，只能盯着眼前这个晃瞎眼的火球，接着快速又流利的背诵着。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婴儿乎......”
夏牧星低头在空间储物格翻了翻。
有个奈奈用的型号。
但是对海德薇来说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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